一些人目光已经露出了绝望之色。
身为禁军,大靖最为精锐的将士。
他们不怕死,但是他们怕这般窝窝囊囊的死。
律律律!
一阵战马嘶鸣之后。
两侧的铁鹞子在距离叶玄二十丈外合兵。
在他们身后,那几百名党项奸细更是冲在了前面,对着叶玄等这数百名禁军跃跃欲试。
这时,铁鹞子阵列缓缓分出一条通道。
一人一骑从里面走到了前面。
铜面被缓缓的解开,露出了一张叶玄熟悉的面孔。
“叶小侯爷,咱们又见面了。”
“嵬名河车,是你。你不是跟随你父亲前日便离开长安回党项了吗?”
叶玄瞳孔狠狠的一缩,一副无比震惊的模样。
“谁说本将离开了,离开了也可以返回不是吗?”
“返回,为何返回?”
“呵呵,叶小侯爷,您这不是明知故问吗?大靖能让父亲惦记之人唯有你一人尔,若不能将你带回兴庆,父亲又岂能安心回国?”
“哦,如此说来,你们父子是准备把我叶某人活捉回兴庆了?”
“叶小侯爷应该清楚。若不是想要你活着,想要你为我党项尽忠,你决计活不到今日。”
嵬名河车神情戏谑的一笑。
微微扯了扯马缰绳,战马在原地嘶鸣了几声,随即又安静下来。
“为了生擒你,这两日父亲和王子殿下可是煞费苦心,而今终于要如愿以偿,也不算这一番谋划。”
“叶小侯爷,你们中原人有句古话叫做识时务者为俊杰,还请你不要徒劳反抗,束手就擒吧,如此,本将可以饶你身后这些大靖将士不死!”
“叶兄弟,莫要信他的鬼话!今日便是拼个玉石俱焚,我吴忧也要力保你逃出生天!”
吴忧双目瞬间怒瞪,睁得滚圆不已,直接横身到了叶玄近前。
手中沾染血水的长刀映照月光,更显森寒之意。
身后,邱泽、邱川、胡勇连同其他几名百夫长也都是踏步上前,同样是杀意重重,一副要鱼死网破的架势。
嵬名河车眼眸瞬间冰冷。
“想死,本将军自也可以满足尔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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