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错!本太子很想知道,为何,为何你如此对我不公!”
听得永盛帝的话。
太子赵构身体猛地颤抖了一下。
手中虽然依旧持着利剑,却明显感觉他声音变得紧张了一些。
同时眼神陡然明亮了一下。
不过这一切都是瞬息之事。
很快,其面容之上再次流露出一抹癫狂之色。
“不急,等朕批阅完成这几道弹劾你卖官鬻爵,开设似炮房和盐场的折子,再和你细说。”
“嵬名国师和三王子若是站得累了,大可以席地而坐,朕之皇宫不像你们兴庆府那般干燥,扬沙漫天,还算干净,脏不了你们的衣冠。”
“当然,衣冠不脏,内心肮脏不肮脏就不好说了。”
嵬名宏图听后面色平静,没有开口,却也没做任何的反应。
反倒是李元玉眼神中流露出一抹恨意。
“永盛帝,你时日无多了,今日我们已经掌握大局,再挣扎,再拖延也是无用!你可知你的臣子此刻早已经被我们耍的团团转。信得过的,来不了,信不过的更是不会来!”
“便是你最得力的禁军统领与你最宠信的臣子叶玄那小子,只怕是现在也已经被我党项所生擒了呢。”
永盛帝轻轻颔首,依旧没有抬头。
“嗯,三王子似乎很喜欢做梦,朕祝愿你能够美梦成真!”
说完,继续在那奏章上勾勾画画。
如此,又写了片刻中。
永盛帝这才缓缓的放下了毛笔,看向旁边的女儿赵凝雪。
“凝雪,看到今日你太子哥哥这般对父皇,你还怪父皇将你送到誉王府寄养吗?”
赵凝雪轻轻摇头,旋即浅浅的一笑。
“父皇,儿臣从未怪过您,相反,儿臣很清楚这是父皇在保护儿臣。只是儿臣还是没想到,宫中的一些事情竟然残酷到这般地步。”
“呵呵,你是说你太子哥哥今日联合党项人逼供谋反?”
赵凝雪轻轻颔首,却是没有说话。
“朕早就料到会有这一天了。”
“确切的说,从你太子哥哥还未当上太子之时,朕便知道会今日这一天。”
一句话。
不光是赵凝雪脸色微微一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