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
“南晋!”
“什么?”
嵬名宏图的话,直接让永盛帝心头一颤。
其余诸人神色也是急转直下。
“南晋?南晋要杀你?”
常遇春的大嗓门又扯了起来。
显得意味至极。
叶定边、叶玄等人没有说话,眉宇间也是带着询问之色。
嵬名宏图轻轻颔首。
“不错,正是南晋!非是外臣危言耸听。只要今日外臣从这大靖宫中走出,便是生死难料,因而,外臣还有一个不情之请。“
“你的要求还真是多,说吧,何事?”
“外臣请求皇帝陛下与几位将军和郡主殿下掩盖外臣还活着的消息,对外便说外臣撺掇谋逆失败,被当场斩杀,最好是寻一具与外臣相仿的尸体,明日与午门同其他叛军一同斩首。”
“至于外臣,外臣未离开大靖之前,还请打入天牢。”
一番话之后,嵬名宏图又是对着永盛帝深深的一拜。
随后,又是对着叶定边、常遇春连同叶玄等人也是带着几分祈求之色的拱了拱手。
此番情形,不光是永盛帝愣住了。
包括叶玄也是凝起眉头,半晌没反应过来。
不知这嵬名宏图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
嵬名宏图惧怕南晋国派人杀他?
这是为何?
难道这老小子手里有南晋国的把柄不成?
把柄?
等等!
一瞬间,叶玄眼神陡然变得明亮起来。
众人还在迟疑之际。
“嵬名国师,你是想告诉陛下和我们,今夜这谋逆之事,南晋国也有参与,是也不是?”
永盛帝和其他诸人神情也随之一亮。
是了。
唯有这个解释,才能说得通一切。
若不是如此,南晋国又岂会派人杀这嵬名宏图呢。
毕竟嵬名宏图再怎么说也是党项国国师。
而且以往时候,党项国与南晋国虽说算不得多么对付,却也没到血海深仇的地步。
“呵呵,叶小侯爷不愧是文曲星下凡,一点便明。”
“您猜测的没错,今夜这谋逆之举,南晋国的确有人与三王子取得了联系,答应从中帮忙。”
“不过,这南晋国的人做事极为小心谨慎,与三王子联系之人俱是找的中间人,大靖想要抓到把柄,恐怕不易。”
“哼!好一个南晋!看似各藩国之中,最老实的一个,殊不知却是小动作最多的一个。令人不齿!”
“好一个南晋!依仗与我大靖皇室有姻亲关系,屡次用一些下三滥的小手段,实为可恶。陛下,是可忍孰不可忍,老臣这就率一队兵马,前去兴师问罪去!”
常遇春说完,侯君集却也是有些不能忍。
作为刚正不阿的几位老将。
向来眼里揉不得沙子。
这南晋这番当面一套,背后一套的做法乃是最为他们所不齿的行为。
这些年,南晋每每用一些小动作恶心大靖。
陛下都看在两国友好多年的份上,不予理会。
却不曾想其变本加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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