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一早,小安简单洗漱就出门了.
火车站那里早已热闹的不成样子,卖小吃的吆喝声此起彼伏,什么胡辣汤包子油条大饼丸子汤,主打一个热情。小安不禁感慨,到底是大城市,要是乡下,这个时辰只怕连个卖吃的都没有,更别提这些花样了。
小安吃了一碗胡辣汤三包子,吃得浑身热气腾腾,倍感舒适,此时的他早已恢复了本来的面目,现在的他哪里还是那个相貌寻常的中年汉子啊,而是一个眉清目秀的少年郎。
天青艮的,水蓝水蓝,一丝云都没有,空气凛冽的很,没有风。
春来旅社的大门紧闭着,但是院子里有吵架的声音传来,小安听着有些熟悉,思忖了一下,就抬手拍响了门环,甭管如何,得帮一下不是。
没一会,门开了,露出一个不耐烦的脸。
看到小安,那人打了一个哈欠,然后问道:“干什么?”
小安一拱手道:“不干什么,找个人。”
听说找人,那人立马变脸了:“找人?这里没你找的人。”
说完就要关门,一点商量的余地都没有,失去了一个旅社伙计的应有之义。
小安知道,这是昨晚那事闹的,估计是这伙计装扮的日本特工挨训了,不然不会这样。
小安用脚抵住门板,伸头往里看去,院子里,霹雳神拳正大声嚷嚷着,看样子气得不撑,于是他说道:“就那个,我就找那个。”
关门的伙计,其实也是日本间谍,没料到一个半大小子会有这么大的力气,他没理会小安说什么,而是执拗地想把小安给关在门外,甚或着说怄气,他不相信这小子的力气会这么大,他也有把握把这小子关在门外。
小安当然不会任由对方把他关在门外,脚下一使力,那伙计怎么都无法把门关上了。
这日本人装扮的伙计用力关了两下没关上,心下纳闷不已,执拗劲一上来,就双手拉着门板猛一使劲,企图把小安给关在门外,这一下,要是寻常人,肯定得吃亏,那么怕不吃亏也得被关到门外边去。可是,他显然低估了小安的真实实力,这一下非但没能把小安关在门外,反倒把自己拒了个踉跄,闹了个大红脸。
日本人急了,又使出全身力气,就差没把全身贴在门板上了,他想这一下把小安给推出去,大早上的遇到这事,他气不过。再说,他不能容忍自己一个受过训练的特工干不过一个半大小子。
这一下可把小安给惹毛了,一个戳脚当即就把那家伙给踢得满地打滚,要不是知道对方是日本人,小安肯定不会这么大力气,但是既然知道了,又这么对待自己,小安可不想惯着他,所以,一上来就废了他的男人功能。
伙计装扮的日本特工差点疼得断气,命根子被小安这一脚踢得他都不知道怎么形容这种疼,这种疼无法忍受,简直比断了手脚还难受。那种疼只是疼,而这种疼,似乎牵动了五脏六腑,甚至连汗毛孔都疼的要裂开,但是作为一个特工,他不能叫喊,只能忍着,忍得满地打滚,满头的冷汗。
院子里的人齐齐看了过来,看到小安,霹雳神拳顿时面露喜色。
小安不知道,霹雳神拳正郁闷呢,因为,他师兄弟三个,竟然跟这春来旅社的三个伙计打了个平手,这让霹雳神拳很受打击,感觉老脸没地方搁,枉称霹雳神拳。
霹雳神拳没睡好,夜里因为冷,不想出来交涉,往被窝一缩就忍了,好在是吵闹的时间也不长。
霹雳神拳不是个能吃气的主,早上遇到这春来旅社的伙计,就跟伙计抱怨了两声,意思旅店拿客人不当回事,原以为会得到客气的回应,哪怕态度谦卑一点也可以,可结果是对方非但不道歉,反倒恶声恶气,让霹雳神拳不住就滚蛋,那意思大过年的有地方住就不错了,还挑三拣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