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落下,温歌抬眸看向她,顿时被她气笑了。
温声开口:“南月雌性,你是说我欠打?刚刚我可有对你不尊重?”
南月,“没有。”
温歌,“那为什么打我?”
南月被噎了一下,随后脸颊微微有些红,鼓足勇气道:“温歌巫医,你在给我装什么?就你做的那件小衣,我都不稀罕说你!”
能不能正经点!
温歌微微一愣,想到了当时做裹胸时的情景,随便找了一个借口:“兽皮不够了,南月雌性觉得不喜欢可以脱下来。”
南月:“......”狗才信他的鬼话。
气哄哄的她上前两步坐在木头墩子上,拿起碗就化悲愤为食欲。
温歌在远处挑了挑眉,看着南月脖子上系着的白色带子,嘴角缓缓勾起。
一顿晚饭吃完,南月不优雅的打了一个饱嗝,随后看向角落里的温歌,没话找话道:
“温歌巫医,你不治治你身上的伤吗?”
“不了。”温歌摇头,“留着挺好,下次南月雌性想打我之前,说不定看到这些伤会心软一点,打轻一点。”
南月:“......”
她心虚的摸了摸鼻子,也不再说话,就这样静静的盯着温歌处理白色团子。
起初她还不知道温歌在做什么,直到团子有边边角角逐渐变的透明,发硬。
她才明白过来。
这玩意竟然能做出跟玻璃一样的效果!
南月不禁想起海底的气囊,逐渐明白了过来,这白色的团子便是凶兽体内的原始气囊!
时间一点点过去,南月撑着脑袋,困意来袭,她也开始左右晃悠了起来。
温歌抬眸看了她一眼,将手里的东西扔在地上,随后上前将她抱起,走上三楼。
石床上、两人相拥而眠。
第二日一早,温歌又很早的醒来,然后离开。
日子就这样重复着,南月也知道每晚温歌都会陪着她一起睡觉,每天晚上还会在二楼坐在凳子上等他结束。
但是每次她都熬不过这个变态啊!
这家伙虽然没有兽环,也没什么实力,但是精力是真特么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