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岁晚,接吻或是给你一个拥抱……”林谨舟捏着她下颚的手挪至她后脑,白净又骨节修长的手指插入她的发丝中,固执的等待余岁晚的回答,“岁晚,我想抚慰你,但无从下手,希望你能教我。”
他喉咙发出的每一个音节,都在诱使余岁晚想起上次的吻,在摧毁她的防备。
“我可以拒绝吗?”余岁晚克制着激烈的心跳反问。
从林谨舟的公寓出来,余岁晚昏头昏脑的往实验室走。
脑海里都是刚才她拒绝林谨舟时,他意味不明的轻声一笑。
没等她想明白,林谨舟那笑是什么意思,人已经到了实验室。
她摇了摇脑袋抛开一切复杂纷乱的情绪,开始一下午的忙碌。
晚上七点半,她被顾语声强行从实验室里拉出来,脱下防护衣。
顾语声给正在脱手套的余岁晚倒了杯牛奶,靠在水吧前问余岁晚:“你肚子里的孩子,是什么打算?”
余岁晚头也未抬,在一旁洗手池洗手:“是傅西宴让你来问的吗?”
她觉得有些可笑,谁给傅西宴的自信觉得她怀孕孩子就一定是他傅西宴的?
“我再次重审,孩子不是他的!”余岁晚抽过纸张擦手,“你让他不要过分关心我的事,有这个时间不如多去关心关心他的未婚妻!”
“其实也不是,我们好歹是同学,我是关心你的!”顾语声端着杯子尴尬的挠了挠头,“我也觉得我表哥这事办的很渣!但我和他不熟的,我长这么大第一次回国!第一次见到他!我发誓真的!”
顾语声着急和傅西宴撇清关系。
见余岁晚黑白分明的眸子就那么静静看着他,他才道:“是他一直给我发信息,我这才多嘴来问你一句。”
“你让他不要再打听我的事,话说的难听点,他这是在犯贱,他曾说我是狗皮膏药恬不知耻缠着他,现在我躲他躲得远远的,他现在反过来打听狗皮膏药是干什么,非要一个舔狗跟在身后,才显得他傅少魅力无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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