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急不缓和余岁晚解释完,摘下眼镜,伸手扣住余岁晚的后脑,温柔又强势把人扯到自己跟前。
他冷清禁欲又不近人情的五官,似乎蕴藏着某种强势露骨的攻击性。
余岁晚心跳骤然快了起来:“林……林谨舟!”
林谨舟狠狠吻了上去,余岁晚想推开林谨舟,却被他扣住手腕,撬开唇舌加深了这个粗暴而冰冷的吻。
他们的车旁时不时就有车辆驶过,远光近光掠过车窗,余岁晚睁着大大的眼,看着林谨舟的面孔和目光,在这样交错的晦暗光线里显得炙热而疯狂,情绪中强烈的占有欲失控到能将她生吞。
她被这个吻刺激得头皮发麻,整个人一阵阵发懵。
直到余岁晚几乎窒息,舌尖生疼,林谨舟才松开她的唇。
她大口大口地喘息着,逼仄的车内空间里,她好似只能听到自己粗重的呼吸声和心跳声,手心里全都是汗。
“余岁晚,我对你的欲望,超乎你的想象,甚至比当初的傅西宴还多!一直隐忍克制是不想打扰你的生活,更是怕吓到你!”他揉捏着余岁晚的后颈,再次浅吻她红肿的唇,“但从那夜后,就像打破了什么壁垒,再也困不住……甚至还在疯长,所以我不可能放手。”
剧烈的心跳让余岁晚整个人都陷入了麻痹中,看着眼前鼻梁高挺五官凌厉分明的男人。
一向冷清话少有着绝对理性,绝对自制力的人男人,用最直白的话和她说失控的欲望,这让她很难不慌张。
“我……我回来是为了安姨和欢颜。”余岁晚语声中带着轻微的颤抖。
“我知道。”男人应声,“你做的一切我都支持,四年来也一直不曾不插手,但……别推开我!别再离开我的视线。”
余岁晚扣住林谨舟结实的手腕:“我们先回去吧,圆圆睡着了,在路边停着不安全。”
林谨舟回头看了眼儿童座椅上睡着的女儿,伸手摸了摸女儿微微冰凉的小脚丫,脱下西装外套盖在女儿腿上,这才重新启动轿车。
车停在京都市区内地标性大平层楼下时,余岁晚有些意外:“这是哪儿?”
“我平时不怎么在这儿住,你和孩子暂时住在这里。”林谨舟替余岁晚解开安全带,“你带着孩子住这里比住酒店合适,一日三餐有家政阿姨照顾我比较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