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她是不是以为,他就是打算让余岁晚和谢子怀上床,然后再也没有脸来缠着他!
傅西宴闭上眼,想起他和余岁晚让人送她回去是他最后一个愿望时,余岁晚闭了闭眼后的笑容,笑得那样心碎,黑白分明的眼仁里是一片荒漠。
——如果只有这样才能让你确信,我不会再缠着你的话,如你所愿。
当时的她是这么说的。
所以,她如了他的愿。
傅西宴用力砸在方向盘上,车身发出尖锐的声响,惊得路人不由往里侧走。
他紧紧攥着方向盘,心口起伏剧烈。
半晌,傅西宴突然开车,朝着余岁晚刚才离开的方向追去。
就在傅西宴的车眼看着追上余岁晚时,却见余岁晚进了海城大学。
傅西宴立刻打转向灯,跟着开进了学校。
但等他开车进来后,早已经找不到余岁晚的身影。
傅西宴把车停好,给顾语声打电话想询问余岁晚的电话,可顾语声根本就不接。
傅西宴一边打电话,一边到处在海城大学寻找余岁晚。
而此时的余岁晚已经进了海城大学校长办公室。
“这几年了,一直请你回来你都不愿意回来,我以为你还介意当年的事情。”校长将水放在余岁晚面前,有些尴尬地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
“错的是傅西宴又不是您,当年你已经尽了你最大的努力保护我,包括联系董教授都是您在背后帮忙,我都知道,我心底是很感激您的!”
余岁晚和校长客套完,端起水杯进入正题,将乔木明领着贫困助学金却浑身名牌的事告诉校长。
“我觉得是不是还是监管方面出了什么问题?”余岁晚语声温和,丝毫没有找麻烦,或者是停止提供助学金的意思,“我是希望助学金要用在真正需要的人身上,否则不就失去了意义。”
当初余岁晚让恒基集团提供这笔捐款的时候,为了维护贫困生的自尊心,专门吩咐了这个名单是不公开的,难免被人钻空子。
“你说得对!”校长皱眉点头,“稍等一下,我让副校长过来说一下情况,他对这些贫困学生的资料比较清楚!”
校长打了个电话,很快副校长就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