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关系,我又不和他打交道,你不用担心。”
进门余岁晚换鞋时,见林谨舟的鞋在门口,知道他已经回来……
想到刚才晏路青说林谨舟受伤,余岁晚难免挂心,她走到林谨舟房间门敲了敲门,里面没有人应声。
“林谨舟……”她唤了一声,不见人回答便道,“那我进来了。”
把门推开,浴室里传来哗啦啦的水声,林谨舟的衣服在地上丢着,她捡起来检查了一下,没有血迹这才放下心来。
余岁晚从林谨舟房间出来,见家政阿姨已经做好了饭菜,她本是想等林谨舟洗完澡出来一起吃,可处理了一会儿工作都过去半个多小时了,还不见林谨舟出来。
她察觉似乎有些不对,放下电脑再次进林谨舟房间,在水声哗啦啦的浴室门口敲了敲门:“你还没洗好吗?”
水声停止,她听到林谨舟出来的声音。
浴室门打开,林谨舟身上套着浴袍,湿漉漉的额发湿答答滴着水,这挡在双眼前,整个人透着寒气,浴室里竟然连一丝温度都没有。
林谨舟狭长深邃的眼底全都是充满侵略性的欲色,直勾勾盯着她的眼,轮廓冷峻苍白五官苍白逐渐显现出一种隐忍压抑的癫狂,呼吸急促。
曾经被人下过药的余岁晚几乎是立刻就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余岁晚脸色一白,转身就要去衣帽间给林谨舟拿衣服:“我去给你拿衣服,我们去医院……这样冲冷水你会生病的!”
余岁晚还没进衣帽间,人就被林谨舟拽了回来,不给她说话的机会,冰凉的唇猛然吻住她的。
骨节分明的修长手指插入她的长发中,扣住她的后脑,吻了一下又一下,用那种疯狂又冷静的目光凝视着她,强势到近乎不可理喻的攻击性,逼得余岁晚脚步凌乱向后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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