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谨舟!”余岁晚揪住林谨舟的衬衫,心都要从胸腔里撞出来,耳根通红,“你别乱吃醋!”
“能明白我吃醋,看来你知道你今天和郭元问的举止多亲密。”
今天晨会上坐在余岁晚的身旁,举止动作亲密不说,余岁晚还亲自把人带到钟封面前,就连他叫钟封过来,钟封也带着郭元问。
“哪有亲密!”余岁晚震惊,“爷爷是让郭元问跟着我的,我就是怕你不舒服,所以把郭元问推给了钟封!爷爷让我照顾郭元问……我总不能不管吧!吃醋也讲讲道理!”
“老爷子让你照顾郭元问存的什么心思你不知道?”林谨舟冷声问。
听出林谨舟话里对林老先生的微词,余岁晚护短的情绪一下就上头了。
“我知道!爷爷是为了让我和郭元问多接触,但我把郭元问留在我身边了吗?而且……你是爷爷的养子,我是爷爷的孙女,在一起的事情传出去本就违背伦常,哪怕爷爷那么在意林家的声誉到现在都只是嘴硬,实际上并没有用什么强硬手段逼迫我们分开,就是让我相亲来转移对你的注意力,他老人家不对吗?”
“余岁晚!”林谨舟带着腕表的手撑在大班桌边缘,握住余岁晚的细腰一用力,就把人带到了自己怀里,余岁晚背后的椅子滑轮滚动轻轻撞在背后的书架上。
余岁晚惊慌,一手扶住林谨舟结实的肩膀,一手去够办公桌上的遥控器,将落地窗玻璃变成磨砂面。
看了林谨舟片刻,她终还是克制不住生气。
“你有你要做的事情我阻拦过吗,你有未婚妻我说什么了?给你的替身帮你和你的青梅竹马结婚,我又说什么了?”余岁晚黑白分明的双眼丝毫不怯望着林谨舟,“你告诉我回去之后,或许还会和你的青梅竹马亲密的牵手,我也不高兴,可我说什么了?”
感受到林谨舟冷到周遭空气温度都凝滞的低气压,余岁晚并没有退缩,和他四目相对。
“你什么都不说,难道不是……没有像我爱你这样爱我?”林谨舟声音冷静的怪异。
甚至都没有当初,爱傅西宴一样的……爱他。
“我不同意你的说法!”她只是调整自己的情绪,认真道,“只是,我也有我想护住的人,我爱你,很想和你在一起愿意等你,但同时我也不想让爷爷伤心!如果你信任我,了解我,就知道我不会过界,就像我相信你……即便面对青梅竹马也不会过界一样!你知道的为了保护我的家人我愿意付出一切!”
林谨舟看着余岁晚不断张合的唇,呼吸都变得寒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