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推开包厢的门,赶走那些莺莺燕燕,坐在了他身边。
辉子看到我,停下了话,敷衍叫了我一声嫂子。
我知道他们刚刚肯定在说林书意的事情。
只有这种时候,周回才会露出笑。
“书意,你来了。”
周回看着我,也许是灯火昏暗,他又把我认错了。
怔了一秒,他才笑了笑,像是自嘲,语气也成了冷淡的样子:“你怎么来了。”
在这一年里,周回在嗑药,神志也越来越不清,常常看着我叫林书意的名字。
有时候严重的时候,他只要开口就是书意。
“我为什么不能来?”我说的理直气壮:“周回,我才是你的妻子。”
辉子立马嘲讽笑了下:“嫂子,你怎么上位的,不清楚吗?”
我是把套扎破,才怀孕的。
原本我根本不抱有希望,能把孩子生下来,只想拿笔钱离开。
可那时候,周回正好和林书意发生了争吵,我钻了空子。
林书意不愿意把那个孩子生下来,周回赌气一般,没有立马让我把孩子打掉。
也是这一拖,老爷子就知道我怀孕的消息。
刚好那时候林书意的孩子掉了。
那天晚上,我看到周回满身是血的回来,以为他受伤了。
可却看到,他把自己关到浴室里,痛苦的不停拿头撞墙,说对不起。
还是辉子带医生过来,才制止周回这种自残行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