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有得战战兢兢,却也只能硬着头皮告罪。
他也是挺难的,夹在皇上和太子中间,哪边都不好得罪。
父皇表面上骂得那么凶,可太子除了禁闭外并没有受到任何惩罚,这其中的含义有眼睛的人都看得出来。
曹有得身为父皇的贴身内侍,岂会看不出呢?只能心知肚明的做父皇的出气筒。
眼见着父皇的茶盏就要砸在曹有得的脑门儿上,我开口缓和气氛,给父皇一个坡下。
“既然都送来了,父皇还是看一看吧。说不定是太子知道错了,向父皇赔罪呢?”
父皇冷哼一声:“他会知道错?比太阳从西边出来还稀奇!”
我笑:“曹公公,把东西给我,你退下吧。”
曹有得满怀感激地对我笑,上前把书信递上,一再谢恩方才告退。
父皇看着我的表情,问:“你那没出息的兄长在帖子里说了些什么?”
我的表情有些尴尬:“他好像还是,还是被那个女人迷惑……”
父皇面上的侥幸和期待骤然破碎,生气地夺过我手里的书信,飞快地看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