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蜜蜂屎了这是？”

眯着眼的樊兵兵一个随手掏，诧异地说：“嗯？这是蜜蜂吗？蜜蜂屎是白色的吗？”

“你特么老实点，让不让我给你洗了？”

“嘿嘿。手法真专业，你开个摊子生意指定爆火。”

杨灵越一顿，自己早在那三颗头上锻炼许久了，凭借良好的察言观色能力，自然知道手法力道如何让她们舒适，不过貌似这是第一次给樊兵兵洗。

“好了，低头，要冲了。”

“哦。”

.........

之后樊兵兵狼吞虎咽一般地吃了点东西，便和团队三五只火急火燎的离开了四合院。

杨灵越没有。

上午他要接受包子视频的视频采访，是一位包子视频上的影评UP主，叫“长文说电影”，嗯，就是书中多次出现的影评人陈长文，如今在包子视频拥有三百多万的粉丝。

属于网站的扶持对象，与陈长文一起来的，还有包子视频的两位工作人员协助他拍摄，毕竟他往日一个固定镜头一架完事儿，或者干脆只出声不出面。

采访地就在雪茄吧里，杨灵越倒是想在户外，怎么有风，有沙，而他并不想和一位四十多岁的男人绕天涯。

“谢谢长文兄一直以来的支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