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当樊兵兵美滋滋地回到书房后，见男朋友正免提听着一个电话，听声音是于东的。

“大佬包容一些嘛，要是有些演员们以为你对港台那些导演有意见，畏惧你的虎威，接不接这些人的戏？那些六代就被你搞的欲仙欲死，结果呢？只能进一步往国外资本靠拢。

现在咱们内地能拍大片的导演还是经验不足，还是要依靠他们的。”

杨灵越哈哈大笑：“于总说的有道理，下次我喷一喷内地的，保证一碗水端平。”

樊兵兵莞尔，于东扶额叹息。

“行了，我的于总，专心琢磨你的赴美上市路吧，关心这些破事干什么。”

于东果然有些惭愧，说了几句便结束了通话。

虽然早有预料，杨灵越还是免不了一声叹息，良言难劝该死的鬼。

看到男朋友这般作态，樊兵兵好奇：“华宜A股上市，你要他们的原始股，怎么伯纳美股你都不看好？想当初华宜还伯纳共同竞争红杉资本呢，我还想拿些呢。”

杨灵越关了电脑，伸个懒腰。

“走吧，该出发了，边走边说。”

路上的时候，杨灵越把此前对于东说的话说了一遍。

依旧是那个观点。

“影视作品作为文化载体，意识宣传工具，外国人打压你是正常的，给你钱扶持你有这回事儿吗？”

樊兵兵还是不解：“那你和于东都说这么明白了，他为啥还坚持？”

“沉没成本太高了呗，不到黄河心不死。也是受新自由主义荼毒太深了，我都告诉他，东来可以当接盘侠，不过或许他或者他的股东们觉得我别有所图。这就是历史没有学好，老祖宗早就告诉我们了，非我族类，其心必异。”

“难道保利看不到这一点？”

“当然能，但保利也持让伯纳去美股的意见，先别急着问我原因，你自己想想。”

樊兵兵蹙眉，这她哪儿能想的明白啊，直到上了车后才说：“还是看好伯纳上市后的未来。”

杨灵越没有鄙视，而是很认真地给她分析，如同当初对待于俐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