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你这么为你的儿子着想,你就没有打听过他的妻子是我的养姐吗?”
薛之和:......李清远在上京之前就已经娶妻,他只当做他的妻子不过是地方上的小丫头而已,谁还会去调查一个无足轻重的人呢?
苏芜又不张扬,这种事情更是不可能传到公主驸马的耳朵里去,而且他又不在朝为官。
“所以,今天这一切都是你们在合伙套我的话?”薛之和面色沉了下来,没想到自己被小辈给耍了。
“是又如何?就因为贞明公主不喜欢那种双面绣,就因为你害怕贞明公主,所以我三姐就不能绣?难道她贞明才是这天下之主?所有人都要听她的吗?”苏蓁没忍住,翻了个白眼,“既然人在你那里,你还是快点交出来吧,对了,还有那所谓的证据。”
事情说到这个份上,双方的目的和意图都已经很明显了。
薛之和却是“呵”了一声,“那就算你们知道了一切,又能如何呢?你没有证据证明这一切是我做的,也更是找不到那些物证,不过,人呢,我还是会还给你们的。”
苏蓁收起脸上的表情,“我就知道你这种会抛弃发妻的男人,不会是什么好鸟,早就防着你了,你既然如此说,那我们也不会客气!”
薛之和笑了,他干脆站起身来,转了一圈:“怎么?难不成你们还能杀了我不成我的暗卫可就在外面候着呢!我知道姜家大姑娘你有点手段,但是不多。”
苏蓁眼皮一掀,直直的走了过去:“你放心,怎么着你也是半个皇亲国戚,我们当然不能这样光明正大的杀了你,免得脏了我的地方,但是可以做一些比杀了你,还要让你难受的事。
只要你出了这个门,不出两日你就要永远的躺在床上,不会说话,四肢也不能动弹,像个瘫痪!啧啧啧,不过我想贞明公主那么喜欢你这个人夫,应该会派人精心伺候你在床上吃喝拉撒吧!就是不知道薛驸马你受不受得了呢?”
苏蓁话音一落,薛之和抬脚想要出门的动作猛地止住,他回头,“你什么意思?!”
“我想薛驸马有个常年药不离身的病弱儿子要照顾,应该会知道,这有的药能救人,有的药也能害吧。”说着,苏蓁将桌子上的酒壶拿来了起来,走到屋内的盆栽边,一抬手将其中的酒水全都倒了进去,“好了,这下,害人的证据,就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