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车钥匙给我。”秦肆伸出手。
服务生赶紧把外面那辆法拉利超跑的车钥匙交到他手里,小心翼翼的问:“需要我帮您把车开出来吗?”
“我自己开。”秦肆勾起嘴角,意味深长地说:“外面的朋友等了一晚上,我总得露个面。不然他们快等不及进来了吧?”
服务生使劲盯着自己的鞋尖,后背汗毛立起来,生怕战火烧到自己身上来。
他就是个小人物。
只知道这位秦少最近一周多突然出现在港城,每晚上都来消费六位数起,点名酒跟喝水一样容易。
但是每次这位大客户一来,聆庭外面总要来十几二十个一看就不好惹的家臣一样的人。
那些人也不进来,就在外面守夜。
一整晚一整晚的守在聆庭四周,每一个出口处。
这位秦少一走,那些人就跟着走。
前天有次秦少喝多了,快下午还没出去。
守在外面的人里面,有个凶神恶煞的背背头男人闯了进来找了他们老板,从那天起。
他就被安排守在包房外面。
美其名曰方便秦少随时召唤,实际上就是监视这位爷还在不在包房里面,有没有偷跑。
秦肆眼见他心虚低头不说话,砸了下嘴,寥落的说:“没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