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山把剩下只有头和尾巴的红烧鲤鱼、猪耳朵重新藏进食柜,又拿出一个精致典雅的食盒,把加热的葱爆羊肉、两碗白米饭装盘放进去。
陈锋有点良心不安,说道:“大叔,要不重新炒一盘吧。”
“嘿嘿。”
关于山笑得有些奸诈,说道:“那些个老王八蛋,能吃到就不错了!”
得了,看样子那些人也是老头的对头。
虽然现在都没落了,但过去的恩怨情仇还在继续。
“大叔,这个盒子不错,至于用它装嘛?”
陈锋虽然知道这老头是故意装门面,但还是觉得把一件古董拿来当饭盒,有些过粪了。
“你要是能说出一二来,我送你了。”关于山把食盒递给他。
陈锋借助灯光仔细看了看纹络,闻了闻木香气,又轻轻敲击了几下,听听木质声音。
“上等紫檀木,年龄有点远,起码一百多年。”
“花纹是金丝,但应该不是宫廷大匠出品,纹路不够细腻。”
“至于是哪一家的,我就猜不出来了。”
关于山哼哼道:“我家的!”
他有些得意,但又有些怅然。
他有儿子,但又没有儿子。
“以后给你了。”
“带上十斤大米。”
陈锋把大米分出来,装在老关家的一个干木桶里。
“跟我走。”
“大叔,骑自行车呗。”
“不远。”
的确是不远,只走了百来米,来到一个街边门口前。
“敲门。”
陈锋上前一轻二重。
“谁啊?”
门后有人小心谨慎地询问道。
“你关大爷。”
“关你大爷!”
里面的人气骂一句,但还是打开了门。
看到陈锋左手提着的食盒,右手提着的米桶,老年人面色先是一喜,随即又是嘟嚷一句:“又来趁火打劫。”
“老吴,谁啊?”房里有老人问道。
“打劫的又来了!”老人恨恨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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