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候真的很怀疑傅初霁是不是得了什么记忆障碍。

明明前一天还为了琴珃和我大吵一架,今天却还能像个没事人一样来我公司楼下堵我。

“你找我干嘛?琴珃流产了来找我报仇?”

虽然我知道诅咒一个孕妇流产不是很好,但对琴珃的恨意总会让我失了理智。

傅初霁微皱眉头,还是耐着性子和我说。

“枝枝,冉冉她真的不是你想的那样,她说那天去看秦叔叔时是叔叔把她认成了你,太想你了才会情绪激动的。”

“傅初霁,我爸养了我二十几年,他不可能把任何人当成我,更别说是琴珃了,她身上的狐媚味我隔十里地都能恶心了吐出来。”

直到现在,在傅初霁眼中琴珃还是心地善良不会撒谎的仙女。

“枝枝!无论如何人已经死了,我希望你能早点恢复理智,我还愿意等你回来。”

这是我第一次觉得“等你回来”这个词竟然也能这般叫人恶心。

“等我回来?等我回去跟你养琴珃的野种吗?你们两个几个月就把肚子搞大了,还不灰溜溜的打洞走,还成天在我面前招摇过市。傅初霁,你堂堂傅家总裁,也是连最后一点做人的的脸面都不要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