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安偏着头看了我一眼,似乎被我的样子吓到了,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安安认不出我来了,我的孩子认不出我来了。

我的心里一阵酸楚,眼泪又哗哗地流了下来。

我张着嘴巴想唤着安安的名字,但最终也是无可奈何。

嗯嗯啊啊的几声更是把安安吓得哭得更狠了。

琴珃霎时间变了脸色,一脸怒意地剜我一眼,又转身对旁边的人说。

“来人,这个疯子吓到我的孩子了,给我把她扔到外面垃圾堆里,让野狗把她拖走!”

琴珃似乎丝毫不避讳在这么多人面前说出这么狠毒的话来。

一直在角落待命的几个大汉走上前将我提了起来。

我拼命挣扎,却终究敌不过男人的体力压制。

最终也只能张牙舞爪地被两个人拖拽出去。

琴珃家附近并没有垃圾场,两个男人拖着我走了一段路。

我的膝盖垂在地上,因为拖拽而摩擦出了隐隐地血迹。

关节的疼痛仿佛别针扎着一般。

我感觉自己的膝盖仿佛断了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