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珃的脸色变得紧绷,又逐渐变得舒缓起来,最后傅初霁郑重其事地和医生握了一下手,就将医生送出来了。
门才打开,我就冲了上去,拉着医生的白大褂焦急地询问。
“医生,孩子怎么样?”
我冲上去拉着医生的白大褂焦急地询问道。
医生上下打量了我一番,然后冷着脸说。
“医院是不允许我们虽以向陌生人透露病人的情况的,你和孩子是什么关系?是他的亲属吗?”
是!我是她的妈妈,他是我的孩子!
心里有一个这样的声音在用力地呐喊,可是这话我终究不能说出口。
最后我听到从我嘴巴里说出来的却是:
“我不是他的亲人,我只是他妈妈的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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