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在张凡办公室里,又没什么外人,闫晓玉看着张凡这种忧国忧民的神色,觉得张凡是对国内药企的恨铁不成钢。
这话一说,张凡眼睛一瞪,“怎么可能!他们赚钱的时候,也没说给我们给一点。
华国药企弄到一起谈,就是让他们内部起了争端。也让他们明白,在座的各位,找谁都没用,不管你是大企业,还是小企业,一视同仁。
再说了,国家都补贴不起来他们,我们一个小医院让利给他们有个什么用。”
张凡说完,闫晓玉院长忍不住的苦笑着摇了摇头,张院还是张院啊,关键时刻永远是那么的清醒。
周末,茶素最大招待所的礼堂里,服务员们忙着在会场里摆放着各种的设施,调试着各种的音响。
“茶素的张院真的是抠门啊,每次开会议,都来咱们招待所。”服务员们当然不乐意了。
因为茶素医院太抠门了,他们招待所,别说一般的企业了,就算是底线的政府来这里组织个什么招商会议,都有一些小礼物之类的。
可茶素医院,想要礼物?太开玩笑,感觉他不你要礼物就不错了。
“哎,行了,别抱怨了,小心被领导听到。谁让茶素医院比咱领导厉害呢。”
茶素招待所的礼堂里,张凡带着老陈、王红笑呵呵和一群国内的药企领导握着手。
不要钱的好话不停的往外散着。
也不知道是不是张凡的错觉,这个招待所的礼堂尼玛装修的感觉有点类似晚上7点挡里播放的那些地方。
要是以前,这些药企大佬们别说亲自来了,能给你派个副总就已经很给面子了。
比如某长了,某山了,在一般人面前,或者在医院面前是相当强势的,甚至一些名不经传的药企,比如某酒,这种企业在当地直接就是政府的手里的金疙瘩,嘴里的夜明珠。
可现在,张凡的一个邀请函,他们不来都不行,而且就算大老板来不了,还要亲自给茶素医院的院办打电话解释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