树上的老草,看着树下的方小草和烫嘴的面,止不住的摇头叹息。
“怎么能这么蠢呢?”
老草扪心自问,自己年轻的时候,真的这么蠢吗?
“我年轻时,好像挺聪明的啊?”
老草的自我感觉极其良好,不认为自己年轻时跟她们两个一样的蠢。
但是她忘记了,不管是哪条时间线上的方小草,又或者是烫嘴的面,都是年轻时候的她。
她们蠢,就代表了她蠢。
不管她怎么否认,这都是怎么都甩不开的因果关系。
老草看着树下极限拉扯的两个过去的自己,突然觉得有些脑壳疼。
怎么突然有种面对两个年轻时候的饕餮的感觉呢?
她年轻的时候,自问比饕餮聪明多了啊?
为什么老了,反而觉得年轻的时候的自己,比年轻时的饕餮也没聪明多少?
老草有种想要从树上一跃而下,狠狠教训一下两人的冲动。
实在是太蠢了,蠢的她厌蠢症都犯了。
尴尬的她都快用脚趾头,在树上扣出一套三居室了。
就在老草自我尴尬之时,属下的方小草和烫嘴的面再次大战在一起。
这一次,将自己突然提升的实力,彻底融会贯通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