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将所知道的信息都全部道出，之所以如此，他相信以李飞在古天赐心中的威望，古天赐不敢说谎。

古天赐听闻，眉头不由皱起，将头扭向李飞。

“不用看我，你直接回答向怀仁，到底有没有这个手下？”李飞语气有些冰冷。

“有。”

古天赐说出一个字。

还没有等到向怀仁高兴，古天赐又道：“可是阿福已经死了。”

“他怎么死的？”

向怀仁不相信，赶忙追问。

“他是死在帮里的，当初我带着兄弟们去抢地盘，回来的时候就发现了他的尸体。”

“我当时大为震怒，居然有人闯到我的地盘杀我兄弟，我自然不能放过，但最后一无所获，我后来只能秘密找到警署的朋友帮忙，但是终究一无所获。”

古天赐一想起那件往事，整个人表情中有几分狰狞。

向怀仁被古天赐的这副模样震慑住了，头上深处私密的汗珠，好在今天有李飞在，要不自己真可能出不去水龙帮了。

“那你有什么证据？”

向怀仁双手握紧，咬了咬嘴唇，依旧没停止提问，他今天必须知道阿福的下落，从而找到真相。

“阿福死后，我拍下照片，保留线索，从而方便将凶手找出，若你还不信，我这就让手下拿给你。”

古天赐苦涩的坐到桌椅上，似乎当年的那件事，给他留下了不好的回忆。

他对旁边的阿钉点了点头，阿钉会意，走出了会客厅。

很快，钉哥就将照片拿进会议室，递给了向怀仁，又回到了古天赐的身旁。

向怀仁查看了半晌，又将图片发给了父亲向成宽，并从向成宽的口中得知，死者正是阿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