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过婚,然后又离了。”乔红波无奈地说道,“婚姻这种东西,没有的时候,特别想念,有了之后才会明白,究竟有多令人厌恶。”
桃花一只手支着头,忽闪着眼睛,死死盯着乔红波,脸上闪过一抹笑意,“我发现你说话,很有哲理的样子。”
“我读书少,特别喜欢跟你这种,爱讲道理的人呆在一起……。”
乔红波自嘲地笑了笑,“我就是个读过几本书的书呆子,手无缚鸡之力,百无一用是书生嘛。”
听他这小词儿,整得一套一套的,桃花笑眯眯地反问道,“你知道我是干嘛的吗?”
乔红波张了张嘴,刚要说话,桃花立刻吐出三个字,“洗头妹。”
沉默几秒,她又问道,“你会嫌弃吗?”
嫌弃?
这两个字从何谈起呀?
我跟你压根就没多大的关系,怎么会往嫌弃不嫌弃上扯呢?
“每个人都有每个人,不得已的苦衷。”乔红波无奈地笑了笑,随后又说道,“我跟你相比,不过混的房无一间,地无一陇。”
闻听此言,桃花顿时嫣然一笑,“我就知道,你不是那种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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