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红波说完,抽出插在裤兜里的双手一摊,耸了耸肩膀,“您可以考虑一下在回答我,明天再给我答案,当然了,至于您明天能不能找到我,或者说,我还有没有心情管你们的破事儿,那就不得而知了。”
丢下这句话,乔红波转身而去。
看着他的背影,李旭宁心里五味杂陈。
从几年前的那个生日的夜晚,麻五把正准备回家的她给掳走之后,她便恨上了这个满脸麻子的男人,再到后来,晓峰他爸“意外”出了车祸,她恨不得食其肉寝其皮,恨不得将他千刀万剐,恨不得将他挫骨扬灰。
然而,女人就是这个样子。
当同床共枕了几年,她发现自己对麻五的那种恨,正在淡淡地消弭,甚至对他产生了一点点的依赖感。
当然,这种依赖感和爱情无关。
她也曾关注过儿子的问题,明白随着年龄的一点点变大,儿子会越来越懂事,她希望找一个恰当的时机,对儿子讲出自己不得已的苦衷,然而,儿子却变得越来越难以沟通。
可是,长峰国贸需要她去花费精力和心血,让企业变得更强大,所以她觉得儿子正处于青春期,等过了这段时间,再慢慢跟他沟通,或许效果会更好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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