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候,便有副职劝他,老城区从民国的时候,就乱的一批,这种乱延续了上百年,您凭一己之力,无法改变现状的,不如好好当个太平官,别瞎折腾了。
安德全深以为然,便撤了心底里,那股干劲儿。
沿着老城区的街,安德全将自己的执法记录仪,别在裤兜上,他直接进了一个洗头房。
一个姑娘立刻热情地贴了上来,她抱着安德全的胳膊,笑声放浪地说道,“大哥,玩会儿呀?”
“都玩什么?”安德全笑着问道。
“打扑克呀。”那娘们浓妆艳抹,虽然脸上的粉底超厚,但也难以掩饰岁月在她脸上的雕琢痕迹——眼角边细长的鱼尾纹,都要延伸到太阳穴了。
“几个人打呀?”安德全装傻充愣地问道。
小姐一愣,“咱俩打,还不行吗?”
“俩人拉火车吗?”安德全哼笑一声,“就不能斗地主?”
“能啊!”小姐立刻挺了挺胸脯,“只要您乐意,包您满意。”
“炸金花呢?”安德全脸上,闪过一抹狡黠。
小姐有些懵圈,“几个人炸金花呀,大哥你行不行呀?”
“回头再来个马上杀,我们可负不起这个责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