滕子生的话,依旧继续,“王哥,有句话说的好啊,有权不用,过期作废。”
“现在能拿的拿,能吃的吃,有花堪折直须折,末待花落空折枝嘛。”
“有了钱,你就可以继续送礼,继续高升,当官不就是这么个逻辑嘛。”
“另外,你也不必,为了封艳艳的事情感到自责,如果为了不让嫂夫人知道这事儿之后,跟你闹家庭纠纷,我可以给她安排一个,体育学院的壮硕男孩……。”
“你给我闭嘴!”王耀平从牙缝里,蹦出几个字来,然后挂断了电话。
把手机丢在一旁,他表情十分痛苦地,倚靠在椅子的靠背上,缓缓地闭上了眼睛。
昨天晚上,接到乔红波的电话之后,他再一次拒绝了封艳艳。
那个傻傻的姑娘,围裹着浴巾从洗手间里出来,怔怔地看着他,穿上鞋子,整理好衣服,头也不回地走掉的时候,蹲在卧室的门口,呜呜痛哭起来。
她不是下贱的人,她只是想用自己唯一能用的办法,知道父亲的下落,若他还活着,一定会想办法营救他。
只是,王耀平一次又一次地拒绝,让她失落至极。
而同样痛苦的是王耀平。
男人这一生,总会有那么一个,让你刻骨铭心的爱而不得。
有的是自卑者的单相思,即便是到天荒地老,都不敢向对方表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