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滕刚蹭地一下坐了起来,脸上露出一抹震惊的表情,“他妈的吓死我了,你不是喝多了睡着了吗?”
滕云嘿嘿一笑,“二哥,我其实是装醉的。”
装醉?
滕刚脸上,露出一抹疑惑的表情,搞不明白他是什么意思。
“乔红波这个人,其实还是非常狡猾的。”滕云调整了一下坐姿,压低声音说道,“您久不在老城区这边住了,对他的事情,可能多少有点不了解。”
“你很了解他?”滕刚问道。
“岂止是了解呀,我们两个接触颇多呢。”滕云语气幽幽地说道,“这个乔红波,以前刚到老城区的时候,名字是叫做李玉桥,自从他到了老城区,麻五进去了,老潘跑了,腾子生也落得这样的下场,即便是连新街口的疯子,随后他妈的也落了个玉石俱焚的下场,你就说这个人,究竟有多卑鄙?”
以前的时候,滕云对乔红波,那是感恩戴德的,但是现在不同了,因为扫黑除恶的缘故,腾子生这些混混们几乎已经销声匿迹了,即便是还活跃在老城区街头的那些社会边角料,也不再胳肢窝里夹着砍刀,四处乱晃了。
混混的覆灭,对于滕云最直接的影响就是,洗头房干不成了,以前可以躺着数钱的日子,一去不复返,他不认识什么王耀平,更不认识宋子义,但是他却实打实地见过乔红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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