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现在这个玉佩居然被系在夫人的身上。
要是有心人知道,难免背后大做文章。
况且,他也想不通,李容山将这个放在夫人身上做什么。
这不是他最重要的东西么。
他母亲的唯一遗物。换成是任何一个人,估计都要想多。
宋璋紧紧捏着玉佩,眼神里的阴翳滚动,几乎快要在手里捏碎。
他与李容山相识多年,这玉佩的确是他身上的东西。
他将玉佩丢到鸣鹤手里,冷冷的几个字已经透露了些许情绪:“拿去砸碎,砸成沙子。”
说着他斜斜看他一眼:“别叫人知道。”
说完就往书房去了。
鸣鹤看着手上的玉佩,忽然就觉得有点烫手,赶紧拿去处理。
这头宋璋在书房铺开信纸,李容山往金国去的事得快些告诉祖父。
他不知道李容山带了多少消息去金国,但防患于未然,布防变动是必然的。
沈微慈沐浴出来,月灯红着眼眶给沈微慈穿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