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孟柏山冷哼一声,然后转身朝着这孟芷柔的妆奁下的抽屉拿出临摹的狂雪。

“这是什么?这是什么!”孟柏山气喘着,看着自家女儿也是恨铁不成钢道:“你的心思,为父怎会看不出来,当年在国子监中,为父便是猜到了,可是你死了这条线吧,太子心中可没有你一点地位!”

“如今的太子妃是那长孙家的大女,你是要做一个侧妃?为父告诉你,就算是你真的退婚,暂且不提咱们孟家的结局是什么,你觉得你能当太子的侧妃,不可能,当今的陛下更不会答应,你死了这条心吧!”

孟柏山的手在案桌上拍的砰砰作响。

孟芷柔倔强的扭过头,没有理会,而孟柏山继续道:“还有这太子写的狂雪,跟萧文进的五言绝句更是不能相提并论,论诗词,太子比不上,至于才学,有诗词为底,萧文进能够差多少?论武,萧文进那射进黑罴的眼睛,就算是如他所言阴差阳错,但你让你大哥阴差阳错的试试?”

“萧文进此子行事滴水不漏,才学方面更是不以他人说法而张扬,心思沉稳,日后必成大器!”

“你为何就瞧不上?”

孟柏山气的脸红脖子粗的,心中后悔这些年真是太过于纵容了。

“我就是瞧不上他萧文进,外面哪怕传的沸沸扬扬,但我孟芷柔也知道,都是假象罢了,我不信,就连那萧文进身边的管家,都故此说书来宣扬萧文进,这必然是萧文进授意,为的就是给自己披上一层不是废物的皮,然后为接下来入朝为官做铺垫,这等诡计多端,我孟芷柔早就看透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