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事便不劳陛下和太后费心了。”
只见萧承渊站了起来,他大步流星的走上前,朝庆帝和太后拱手一礼之后,说道:“倾微如今还未及笄,现在谈论婚事还早,这件事臣弟自有打算。”
话音刚落,太后立即出言反对,“那如何能行?你乃堂堂南庆国的王爷,婚事理应由礼部准备,怎可亲自操劳?说出去岂不是让人笑话?”
萧承渊眉头一皱,继而将目光转向太后,淡声道:“太后常年诵经礼佛,喜欢清净,这婚事大大小小琐事繁杂,就不劳您费心了。”
太后僵了僵脸,怎么说萧承渊也算是在她膝下长大的,至少在外人眼中是这样的,不过是谈及二人婚事而已,竟如此不给她颜面。
就算他对当年之事已经有所察觉,可到底还未撕破脸面。
片刻后,只见太后冷着脸道:“哀家自从回宫之后,青王倒是很少来永寿宫看望哀家,哪怕是前段时间哀家卧病在床,也未曾见青王来过。”
她面露哀戚之色,轻叹道:“哀家不过是离宫了几年,青王与哀家已经这般生疏了吗?”
这话,当着众人的面说,无疑是想让那些别有用心之人抓住把柄,好时不时的给萧承渊添点儿堵,朝中谁人不知萧承渊与庆帝自小皆由太后抚养长大。
站立在一旁的温颜,到底侍候太后多年,自然清楚她的脾性,知晓她这是对萧承渊产生了不满。
她袖口下的双手紧紧攥住,明显是在为萧承渊着急,她不安的看了眼他之后,欲想开口,可理智却告诉她,这里没她说话的份。
看着前方身姿挺拔的男子,温颜在心中暗暗发誓:总有一天,能有资格站在你身边之人,一定不是凤倾微,而是我温颜。
听了太后的话,萧承渊面色却并无任何变化,心中只觉得可笑,这毒妇一直以来便待他极其冷淡,何来生疏一说?
“太后多虑了,不过是近日来,军营事务颇多,事事皆需亲力亲为,故而实在抽不开身,待本王空闲下来,再去永寿宫给您赔罪。”
话落,四周寂静无声。
只因他在太后面前的一句‘本王’,意思已经再明显不过。
那些朝中大臣乃至其他人,皆不知二人之间发生了何事?有些不明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