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本地出生,对芦苇荡十分熟悉,几拐几弯就消失不见了。
而外人不熟悉地形,就算进入了芦苇荡,绕两下自己就绕晕了。
前几日太平,那些小股的水匪看到这么多船,尤其是还有官船,他们没胆子过来。
可苍沟这里的水匪那是最心狠手辣的一伙。
看到这么多肥羊在眼前,让他们看在一艘官船的份上,就全部放过?估计够呛!
所以大家都止不住的紧张。
更何况,这次依附的船只太多,有三十来艘船,后面听说还有陆陆续续知道消息,也赶上来的船只。
现在简直就是一个船队,前后差不多有一里的河道上,全是他们的船。
那些水匪不管打劫官船,可官船若是过去了呢,前头紧跟着的还好。
落在后面的,会不会遭毒手?
谁都说不好。
毕竟水匪红了眼睛,谁知道能干出什么事情来?
为了这个,傅知易一天都没空,那些船只的主事人,接二连三的来求见,想让傅知易给个准话,来庇佑他们。
到了晚间,傅知易才得空回房间。
一说话,嗓子都有些干哑了。
路蓁蓁心疼极了,忙给傅知易倒了温热的茶,让他先解渴。
傅知易此刻也顾不得形象了,一气喝干了两碗,喉咙才舒服了些。
见路蓁蓁一脸的担心,心里妥帖极了。
抓着路蓁蓁的手:“我没事——”
路蓁蓁可不信:“别瞒着我了,我可问过大满了,听说那些船只的主事人,看你年轻面嫩,以为你好欺负,都拿话压你,想让你保证他们船只的安全?”
“尤其是其中几个生面孔,压根就是后头赶上来的那几艘船,一直落在后面,之前也没见来拜见,现在要碰上水匪了,倒是知道来厚着脸皮要保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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