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加上现在上头在实验,这个实验结果,甭管怎么样,那都是正向的。
在曹魏分析完了之后,秦京茹忽然间喊出了声:“不对!等等!千人?也就是说,咱们得发一千人份的月薪?”
“每人五十的话,一个月才五万,你担心什么?”曹魏翻了个白眼。
“真便宜啊。”娄晓娥感慨。
“这还便宜啊?”
“不然呢?这要是在香江,这种级别的酒楼,每个月发出去的人工,那都按百万数的。哪怕是酒楼里的厨师不少,也别50了,就算是一百,也不过十来万。毛利就有百来万,按照我的投资,两三个月就回本。我就没见过这么快回本的酒楼。”
曹魏“吧嗒”了一口:“这其实是一种必然,这是第一个,再加上大家的可选择性,其实并不多。”
这是实话,什么年代,有什么年代的行情。
如果说已经有了酒楼,你再开,那叫竞争,那叫提供可选择性。
可唯一,也是第一,选择?选择个蛋,就只有曹魏这么个地儿。
娄晓娥已经可以预见了,将来,搞不好在很长的一段时间内,曹魏这个酒楼的营业能力是极其恐怖的。
“也就是说,我想买什么就买什么了?”秦京茹跟娄晓娥学了不少东西,但这数字,着实好好地冲击了她一把。
“差不多吧,买你想要的东西的话,差不多。”
“那买老玩意呢?叶老头那边好多好东西呢!他老是絮絮叨叨地说我买不起!我就买给他看!!”秦京茹双眼放光。
“买呗,挣钱,不就是来花的嘛!”
叶老头,南锣鼓巷里的一神秘老头,平日里神经兮兮的,听说,是个八旗子弟。别的不咋地,对于这明清时代的历史,那是研究得门清儿。刚好,秦京茹对这块儿也感兴趣,这一老一少,倒是聊到一块儿去了。
“嘻嘻,那就好,我买些回来,当传家宝!”秦京茹喜滋滋地说道。
“我给你的那镯子还不好啊!”娄晓娥捏了捏秦京茹的脸蛋。
“好是好,就是不多。你看呐,乐瑶那边要有,修诚要有,念念也要有……”数着数着,秦京茹慢慢地闭上了眼睛,今天,她也累得够呛。
娄晓娥和曹魏对视了一眼,乐了。
刚想有所动作,秦京茹的手,就抱住了娄晓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