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子婳没有说话。

她现在的思考能力为零，整个人处于一种空荡荡的，一片茫然的状态。

“说话啊！”傅秉致眼底迸出红血丝，压抑的低吼，“回答我！”

“我……”

终于，盛子婳抬眸看着他，漆黑空洞，点了点头，轻轻的道。

“是，我和……廖清明，我接受他了，我们，在一起了。”

“！！”

傅秉致愕然，瞬时僵化，漆黑的眸静静的，空洞无一物。

薄唇抖动着，嗓音也是，“真……真的？”

“是。”盛子婳偏过脸，不敢看他，“是真的。”

沉默下来有好几分钟的安静。

两个人，谁都没有说话。

“不，不是真的！”

傅秉致突然抬起胳膊，捧住她的脸颊，迫使她看着他。

“你在骗我！告诉我，你是骗我的！因为之前的事，你还在生气！你是故意气我的！”

“告诉我，是这样没错！说啊！”

“……”盛子婳咬着下唇，唯有摇头。

泪水在眼眶里蓄着，努力隐忍着。

“是我不好！”

傅秉致扣住她的后脑勺，迫使她低下头，和他额头相抵。

“以前，我让你伤心难过……我知道，姚茜凌这件事没有过去。”

语调慌张，又急切。

“但这件事，会有结果的！陆晚晴已经落网，陆立仁也跑不了！姚茜凌更是！”

嗓音渐渐颤抖，“你所受的苦，都会有交代的！一定会！”

他不停眨着眼，睫毛被沾湿了。

“再等等，好不好？不要，你不要……”

艰涩的摇着头，“不要因为这样，不要我！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