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当年我和老婆子,也是有过这样你侬我侬的时光!”
老头的眼里满是回忆之色,想当初,自家老婆子也是乡里一枝花,两人也曾花前月下,如今却只剩下柴米油盐酱醋茶。
这画中二人,挑动得气氛莫名有一丝甜蜜。
老头想了想,从鞋底夹层里掏出三十文,决定给老婆子买下一盒胭脂,让她高兴高兴。
庞聚德接受不了这个结果,行礼,大声道:“在此等场合,行擦边之事,博人眼球,有辱斯文!”
文钰可不是个好脾气之人,当场就撅了回去:“你还记不记得考题是什么?”
【秒染成绘,力搏天工。画图丹青手,行吟落墨,长歌盈尽,锦笔御风流。】
文钰指了指悬挂在侧的考题,反问道:“我画工可有瑕疵?我的主旨众人可看得明白?我这幅画,风不风流?!”
庞聚德气得满脸痛红,嘴唇直哆嗦:“不,不知廉耻!”
文钰挺挺胸膛,斜睨他一眼:“食色性也。何况,这画里有何出格之处?若人人如你一般对男女之情,避而不谈,子孙后代,难道要从石头缝里蹦出来不成?”
“说的好!风流,实在是风流至极!”
“就是我们大字不识,也能瞧出来这画中情谊!”
“这分明是文钰姑娘,对圣上和佟贵妃美好的祝福。”
宋大暗戳戳地引导舆论。
“就是考核之初,也没说不让画什么,怎么,等人家赢了,却说这也不许,那也不许。”
“莫不是太学和松山书院输不起?”
“就是。阳春白雪是风流,下里巴人也是风流。至少在我看来,两幅画,我是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