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隐年点点头:“他们并不知道详情。”
说完这话,方隐年有些歉疚,自己有太多的事瞒着家人了,改良果子酒,制作药酒,以及接下来的一个大动作!
周围的食客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屁股像被胶水粘住了一样,牢牢地坐在板凳上。
“什么活儿啊?这么忙!朔州离云州又不远,你请上个几天假,又不耽误什么!”
老妇人苦口婆心:“幺儿啊,我给你相中的那个姑娘可好了!年方十八,是十里八乡的一枝花,聪明又能干,还识文断字,虽然家境差了些,但我们又不是喜欢攀高枝的人家!”
夏掌柜眨眨眼,这老太太是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这是不是在故意点磕呢?
方隐年的态度却很是坚定:“壮志未酬,无以为家!”
别闹了,现在正是云州发展的高速时期,自己不趁着这个机会为大将军多做贡献,日后大将军哪能记得起自己?!
老妇人见说不动他,眼珠子一转,抹着眼泪道:“父母在,不远游。你怎么忍心扔下阿爹阿娘?”
方隐年宽慰道:“云州土水泥路修得很好,回一趟朔州也不过几日的功夫。”
老妇人深吸口气,强笑着支开方隐年:“幺儿,听闻怀朔镇的奶茶极好,你去给阿娘和你大哥买一杯来。”
“夏掌柜……”
老妇人高声道:“怎的?不愿意给你阿娘跑趟腿?”
方隐年没办法,只好自己去买。
等方隐年一走,老妇人的脸就垮了下来,砰砰给方大郎两拳:“你哑巴了?就眼睁睁看着你小弟一条道走到黑?”
方大郎叫屈:“阿娘您都说不动他,我就更不可能了!”
“我不管,待会儿就算是强拉,你也得给我把他拉回去!”
听到这话,夏掌柜坐不住了。
大将军为云州弹尽竭虑,好不容易有一个俊俏郎君本身能干,又能解她寂寞,不能叫着老妇人给拉走!
夏掌柜咳咳两声,坐到老妇人对面:“大娘啊,有句话,我不知当说还是不当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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