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谬赞,一条人命,清清怎能见死不救。”

两人举止有度,也极其避讳。

酒过三巡,陆政越也喝的上了头。

他拍着陆景淮的肩膀,打着酒嗝:“嗝……还是景淮兄,最知我……嗝,懂我啊。”

“得友如此,夫复何求。”

陆景淮轻轻叹了口气:“说来惭愧,政越兄不在京城,这几月景淮与侯府闹了些误会。”

“家母喜爱首饰,便时常买一些稀奇玩意儿。哪知侯府下人偷许夫人嫁妆变卖,正巧被家母所买。”

“还闹到了府衙。”

“我那书童前些日子被家母训斥,他便怀恨在心,祸水东引,竟然给侯府放了把火。如今景淮有理也说不清。”陆景淮幽幽叹了口气。

陆政越喝的迷迷糊糊,勾着陆景淮的肩膀。

“这算什么误会?”

“咱哥俩,可是兄弟,嗝……兄弟。”

“那首饰,你喜欢,我给你讨来。”

“咱俩谁跟谁啊,咱们可是多年的好兄弟。别说首饰,便是侯府世子之位,你也是当得的。”他说的尽兴,陆景淮也多喝了几杯。

“政越说喝多了,说胡话呢。这世子之位,可是砚书公子的。砚书公子惊才艳艳,满京城谁没听过他大名。”

陆政越嗤笑一声:“他如今可比不得你。”

“比……比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