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幸灾乐祸。

“现在一年赚的钱,不足以前许夫人的三分之一……哎……”众人皆是唉声叹气。

主子无德,奴仆也受罪。

陆淼淼垫着脚趴在窗户瞥了一眼,便见小丫鬟正往裴氏的茶盏里吐口水。

小家伙捂着嘴偷笑。

小家伙在院里溜达一圈,进了德善堂。

先去检查了自己放的破布娃娃。

佛堂的破布娃娃没了,佛像也没了,估摸着伤够老太太的心,老太太已无心拜佛。

陆淼淼又进了德善堂。

德善堂内灯光昏暗,充斥着一股药味儿。

陆淼淼捂着鼻子。

总有一股死气沉沉的病怏怏的味道。

嬷嬷正在给老太太捏腿:“老夫人,您也别太着急。景淮公子是满京盛赞的天才少年,他啊,这一回分到屎号,又大病一场,定然发挥失常了。”

“会试,定然能一雪前耻。”

老太太躺在榻上,额头还热敷着毛巾,她头疼剧烈。

“我疼他超过砚书,为了他,还将砚书从族谱除名,他必须争气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