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的缘由……”姚家大哥深深的叹了口气。

姚老夫人摇头:“是读书。”她的女儿,为了托举玉珠,带她进京了!

“我去东大街偷看小玉珠时,曾听到屋内传来读书声。”

众人一阵烦闷,姚二嫂更是黑着一张脸:“娘你怎么不早说?”

“静仪也是,瞒着这么大的事,竟也不愿告诉娘家人。她也没拿咱们当亲人!”想起方才之事,众人脸上一阵青一阵白。

姚老夫人脸色一沉:“她从去年开始就给家中寄信,入京后,第一件事也是寄信,到底是谁拦下来的?”

“所有人都拦着我,不让我认亲,不让静仪登门。”

“静仪厚着脸皮登门,却被你们逼的与家中断亲。”

“到底是谁不要脸?到底是谁不拿她当自家人?”

老太太一番话说得姚家人无地自容,姚大嫂心中又悔又恨,急忙上前扶住老太太:“娘,不管怎么说,静仪是咱姚家出去的姑娘。如今府上只有你与她还说得来几句话,不如……”

老太太脸色一沉:“我不去!”

当即转身就走。

“我可没你们不要脸,曾经嫌静仪是拖累,不许她入门。现在瞧见静仪发达,一个个又跟吸血虫似的扒着她不放。静仪不欠你们的!”

老太太欣慰又欢喜,静仪从来没让自己失望。

姚家人气得跺脚,只埋怨老太太不肯说合。

“老大,你去陆家门口候着。务必将你妹妹和玉珠请回来。”姚老爷子吩咐完便急匆匆回府。

回府后便钻进书房。

将压在书房积了灰的书信找出来。

这些信,他压根没怎么看。

姚静仪没死,对当时的他来说,惊大于喜。

姚家的美名建立在欺骗上,若被外界知晓,姚家将会死无葬身之地。

此刻,他一封封将信拿出来。

“父亲见信安……”信纸上有些斑驳的痕迹,是眼泪。

是姚静仪坐在灯下声声泣血,也是老太太思念女儿流下的眼泪。

姚老爷子瞧见信中所写,女儿辗转流离沦落至偏远山区,本以为此生再也不能承欢膝下,给爹娘尽孝。却不想,被恩人所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