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玉筝白了狗男人一眼:
“我是那等肤浅的人?”
“那个满脑子全是屎的男人,他倒不倒霉与我何干?我才不会兴奋、雀跃半分呢!”
“哦?”高镍一双笑眯眯的眼睛凝视着她,仿佛在审视她眼底的真实情绪,“你真的无感?”
这时,傅玉筝挑衅地昂起下巴。
一把揪住狗男人的耳朵……就扯了过来,嘴巴凑过去,一字一顿地笑道:
“我只会……幸灾乐祸啦!”
最后五个字咬得贼重!
贼痛快!
高镍听了,当即“哈哈哈”大笑起来:“你真不愧是我的妻子,够坏!我喜欢!”
说罢,打横抱起小娇妻绕过屏风,就压去了床榻上。
“不过,我更喜欢这个。”
高镍毫不知羞地道。
傅玉筝:……
这个狗男人,好好说着话,怎就又想起这一出了?
不过基于狗男人爱吃醋的性子,傅玉筝决定要把话说清楚,免得狗男人觉得她过于在意高宴那个狗东西!
得出一些不该得出的结论就不妙了。
——譬如,曾经爱得过深,所以现在特别在意高宴的事儿。
——正所谓,爱之深,恨之切,高宴倒霉她就止不住地……兴奋。
想了想,傅玉筝双手攀住高镍肩膀,解释道:
“镍哥哥,我方才确实兴奋,但不是因为那个满脑子屎的蠢男人,而是因为……”
高镍笑着打断她的话:“你方才因为什么事儿兴奋,我等会儿再猜。此时此刻,你只许因为这件事儿兴奋。”
说罢,从枕头底下掏出避孕药来,一口吞了。
傅玉筝脸蛋臊红地捶了狗男人胸膛一下。
……
一个时辰后,傅玉筝闭眼窝在男人怀里休息。
忽地她睁开眼来,居然发现狗男人肩膀上有好些紫红色的颜料。
愣了愣,旋即抬起自己的十根手指头,飞快扫了一眼。
“天呐,我的手指甲!”
傅玉筝委屈地撅起了嘴。
原来,她指甲上的凤仙汁水还没干透,就被狗男人抓过来恩爱了。结果,不少颜料就从她的指甲上蹭去了高镍身上。
“镍哥哥,我不管,你赔!”
傅玉筝高高撅起小嘴,把颜色残缺不全的十根指甲,齐齐凑到狗男人眼前去。
高镍见了,一把握住她的纤纤玉手,笑道:“这有何难,为夫给你重新染色一次便是。”
傅玉筝:???
这精细活儿他也会干?
还不等傅玉筝质疑呢,就见高镍飞快裹上外袍,三两下去外间捧回了一个小瓷碗,里头是先头剩下的凤仙汁水。
“来,把手给我,为夫给你露一手。”
高镍坐在床沿上,一手握住傅玉筝的纤纤玉指,另一只手拿起一小坨棉花,沾了紫红色汁水就往指甲盖上一点点涂抹。
高镍不愧是习武之人,眼神犀利,动作精准。
居然将染色这事儿也干到了极致!
不一会儿功夫,就全部染色完毕,涂抹得非常漂亮!
傅玉筝盯着自个的手指甲,整个人都惊呆了:“镍哥哥,你怎么这么能干啊?”
得到夸奖的高镍,凑过脸蛋去,为自己讨赏道:“喜欢啊?喜欢就亲一个。”
傅玉筝“吧唧”一下,就一脸喜悦地奖励了他一个吻。
怕狗男人嫌弃蜻蜓点水不够有诚意,亲完后,她又多亲了两口。
这时,一脸餍足的高镍,却又摸上了她的白嫩小脚丫,笑道:“筝儿,脚指甲我也给你涂了吧。”
“成啊,不过我今晚还没洗脚,要洗完了,干干净净的才能涂。”傅玉筝脚丫子怕痒,一个劲地往回缩。
高镍却一把握紧了。
还突发奇想地把脸凑过去……使劲嗅了一把。
傅玉筝:……
脚丫子都嗅?
却见高镍嗅完后,笑道:“香喷喷的很干净啊。筝儿,你的脚指头全都粉嫩嫩圆润润的,真可爱。”
说罢凑过去挨个亲了亲。
十根脚指头,一个也没舍得放过!
不一会,就见水润润的,全部泛起了水光!
傅玉筝:……
得,之前兴许干净,现在全沾上狗男人的口水,彻底不干净了!
“哎呀,镍哥哥,全是你的口水!”
傅玉筝嫌弃地抬起脚丫子在狗男人裤腿上蹭了好几下。
高镍哈哈大笑起来。
最后的最后,高镍打来一盆水,亲自握住傅玉筝的小脚丫……放入水中,蹲在地上给她搓洗。
虽说是搓洗,实则……高镍的搓洗跟揩油没有太大区别!
“镍哥哥,痒。”
“痒。”
“痒!”
狗男人不停地使坏,一会儿扣扣她脚底板,一会儿又揉捏她的脚指头,痒得傅玉筝“咯咯咯”直笑。
偏生狗男人力气大,傅玉筝好几次想挣脱,都没能如愿。
到了最后,终于洗完脚时,已经足足两刻钟过去了!
“弄月,进来收拾。”
说罢,高镍起身坐在床沿上,将傅玉筝的两只玉足搭在自己大腿上,他用干巾子给她一点点擦干。
弄月走进来时,见到两位主子这番光景,忍不住羞涩地低下了头。
非礼勿视。
非礼勿视。
直到走近洗脚盆,弄月才猛地脚步一顿,整个人惊呆了。
——只见洗脚盆里一丁点水都不剩了,而外面的地板上到处都……汪着水。
弄月:???
这到底是怎么洗的脚呀?
弄月正一头雾水时,余光瞥见高镍捧着自家夫人的脚,用棉花沾上凤仙汁水,认认真真、一点一点地给脚指甲染色了。
这恩爱的一幕,看得弄月既为自家夫人欣慰,又忍不住面皮发烫。
最后,弄月飞快地收拾好地面,端起空盆逃也似的溜了。
高镍有了第一回的经验,这次染脚指甲时,那叫个——又好又快!
蹭蹭蹭,没两下,就全部完工了!
“怎样,是不是很漂亮?”高镍得意地捞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