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苏姑娘不肯呀。”刘嬷嬷和宋秋祥异口同声地说道。
张酒陆怔了一下,压低了声音:“那真不可能。不是我看轻苏姑娘,宫里那几个……不可能允许。”
刘嬷嬷倒是觉得无所谓,妾就妾吧,这些贵人哪个不是三妻四妾,得宠才最重要。
宋秋祥和苏禾一起站过了规矩,她倒是能明白几分。被正室压着站规矩,太难受了,那日子一眼望不到头。
“做妾才不好呢,不如就留在荷园里。”宋秋祥小声说道。
“傻话,没名没份哪行。以后孩子怎么办?孩子不要前程吗?若是女儿,那岂不是又难寻好人家?”刘嬷嬷愁容满面地说道。
宋秋祥也沉默了。
她若是父亲还在,也不会沦落到被亲人卖去做妾的地步。出身对于现在的女子来说,太重要了。不是每个男人都像裴琰一样,可以纵着苏禾在荷园呆着。也不是每个女子都能像苏禾一样,笼络得了裴琰这样男人的心。这世间的女子,绝大多数都是宋秋祥、是小锦儿姐妹,还有许许多多被人欺凌、被人奴役的可怜人。
……
厢房里。
裴琰又把苏禾捞到了腿上抱着,一手揽着她的腰,一手握着笔,帮她记账。写几笔,便在她脸上偷亲一下。
她的小脸儿,软软香香的,好吃得很。
“大人,数完钱,我给你按腿,我这两日找到一个新方子,可以一试。”苏禾弯着白皙的脖颈,一枚一枚地把铜钱整齐地叠起来。
“你忙成这样,还能找新方子?”裴琰低声道。
“你不信我?”苏禾转过小脸看他,眉头轻皱。
“嗯~”裴转过头来,乌亮的眸子凝视着苏禾的眼睛,喉结轻滑了一下。
苏禾看着他的喉结,没忍住,握着小金铲往他的喉结上轻轻铲了铲。
“别闹,不然今晚走不了了,我还得进宫一趟。”过了好一会,裴琰才放开她雪软的小脸儿,看着上面的吻出的红痕,抬指轻抹了几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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