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荷园有三不接,一不接男人的席,二不接贱人的席,三不接歹人的席。”苏禾嘲讽道:“敬阳王正好是三不接。”
萧绪的笑容彻底没了。
这是在骂他啊!
“苏姑娘的这张小嘴生得漂亮,却跟刀子似的,”萧绪直勾勾地盯着苏禾,又笑了起来:“本王很欣赏,不过,苏姑娘真想过去,那就自己想办法吧女。。”
苏禾果断地向暗卫打了个手势,扬声道:“敬阳王有风度,主动给小女子让道,我们过去!”
暗卫们上前来,利落地拆掉车辕,一人牵着马,从萧绪的马车与墙壁之间的空隙走了过去。而其余的暗卫则直接把苏禾和马车一起抬了起来,就这样硬生生地朝着萧绪走了过去。
萧绪眼看无处躲闪,慌忙弯下腰来,任着暗卫们抬着马车从他头顶抬了过去。待马车过去,他猛地转过身,眼看那两匹汗血宝马竟然屈膝跪下,由着苏禾的马车从它们头顶越了过去,顿时气冲脑门,猛地抓过侍卫的佩刀,朝着马儿的脑袋狠狠劈了下去:“没用的畜生,要你们何用!”
“住手!”苏禾从车窗里看到这一幕,立刻大声呵止道:“敬阳王,今日佛礼节不得见血,你是想两国交恶吗?”
萧绪的刀猛地收了回去,他仰起头来,精明的双眼直盯着苏禾,冷笑道:“苏姑娘说得对,今日佛礼节不宜见血,先放过这两头畜生。”
这苏禾总是逃不过他的手掌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