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擦!还是算了!”
“这事不能怪你,我们是朋友嘛,为你赢拳感到开心喽!”
“你走吧,我一个人再哭一会儿……呜呜。”
我与丛老板交情不算太深,但救阿米那笔关键的钱是从他身上赚来的,后来我被小生门几人追着砍,也是丛老板开车救了我,眼瞅他沦落成这个样子,属实有一些于心不忍。
“丛老板,你欠了别人多少钱?”
“我变卖完所有资产,还欠四百来万吧。”
“如果国术馆保留下来,你能翻身吗?”
“擦!它要还在,四五年翻身没问题啦,可不是被我给赌飞了么?”
“我找一个担保客,替你先保下来,你慢慢还债吧。”
“现在谁特么敢替我一个喝玉冰烧的人担保--擦,阿风,你什么意思?”
我想到了黎荣灿。
老头已经牵到了心心念念的河曲神马,正开心的要疯,之前还信誓旦旦地让我有任何想法都可以提。
以黎荣灿的实力,让他当一家小国术馆房产的中间担保客,无非就是从中协调一下,让丛老板的债权人稍晚几年再收走国术馆而已,要求不算过份。
丛老板目光灼灼。
“阿风,你刚才哇咩耶?!”
我把自己的想法对他讲了一遍。
丛老板听完之后,简直要疯了,双目圆睁,腾地一下从地上起身。
“擦擦擦!我那个债权人,他以前跟黎荣灿合伙做过生意啦,两人感情不错!”
“你要能请动老黎出面,这蛋散肯定会同意过几年再来找我收债啦!”
还有这么一层关系。
事情就更加简单了。
我点了点头。
“行,明天我给你回消息。”
丛老板拽着我的手,激动不已,肥脸直哆嗦。
“阿风呐,你要真能保住这家国术馆,就是我再生父母。”
“我要翻了身,这辈子再也不做赌狗啦。”
“你先别走,我请你去马杀鸡!”
我问:“你不是穷得都已经喝玉冰烧了么?”
丛老板闻言,挠了一挠头。
“维多利亚洗浴城我肯定请不起你喽,但钵兰街日租公寓,我有一个老相好啦。”
“让她免费给你马杀鸡一次,这点面子我还是有的,就是她年纪有一点偏大,你别嫌弃。”
卧槽!
死变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