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下也没其他办法,我只得拉开了付东的手。
“它们暂时死不了,先回去吧。”
布莱恩说:“没错,它们死不了。”
付东万般无奈,吩咐看狗场的老头,用链子拴好这十条狼狗,等我们拿解药回来。
三人回到会馆。
布莱恩问付东:“付,请带我去马杀鸡放松。”
付东说:“好色误事!我限你两天时间研究出解药,不然我会来给你马杀鸡!”
布莱恩瞅着付东的拳头,吓得身子一哆嗦,赶紧上了楼。
到了晚上。
我和付东正下着象棋,布莱恩出房间了,脸色古怪,拉了一拉我衣袖。
“宁,我有话跟你说。”
我陪他走到了一边。
“研究有困难?”
布莱恩探头瞅了一瞅付东,确定他已经听不见了,对我低声说:“请帮我订一张明天回去的机票。”
“你要回去?!”
“实在抱歉!我现在才想起来,我只是一个微生物学家,能够靠自己研究出试剂,但却无法靠自己制成解药,必须拿这些试剂回去,让医学专家分析研究制作解药。”
我心顿时凉了半截。
“大概要多久?”
布莱恩双手一摊。
“也许几个月,也许几年,也许一直没法制出来,只要上帝知道。”
我:“……”
正在此时。
楼下匆匆跑上来一人。
黎沫夏。
她眼眶噙泪,脸色苍白,声音发颤。
“我哥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