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点倒给我们提供了便利。
白姑是墨门得伏昌王,虽然我们来的时候就给她化了妆,但乌平王也来参加比赛,如果不戴面具,她迟早会被乌平王发现,中途弄出点幺蛾子出来,很不利于我们的行动。
在会场转了一大圈,东南角的摄像区找到了黎沫峰。
这货穿着摄影服,胸口还挂着记者证,拿相机左拍一下、右拍一下。
我问:“这些玩意儿哪儿弄来的?”
黎沫峰回道:“社会上的事你少打听!”
我非常无语,再问:“找到人了吗?”
黎沫锋摇了摇头。
“没有!估计这几个鸟人要等决赛再出现了!”
我把从棠姑娘处获知的信息告诉了黎沫峰。
黎沫锋听完之后,有些傻眼。
“为了夺一本玄学书?”
我点了点头。
“我估摸着,墨云会馆来参会,也是为了这东西。”
黎沫峰站在原地想了一想,笑了,拍了拍我肩膀。
“这事越来越有意思了!”
“风爷,你一定要夺魁,将他们全引出来,我再来一网打尽!要夺不了魁,我回去一定阉了你!”
我这都是什么命,永远都当一个危险的诱饵。
两人在会场晃荡了一天,没任何收获。
晚边时分,两人各自回酒店,黎沫锋住在哪里,我也不知道,懒得去管。
我没去小可等人住的酒店,直接去了石啃公园附近一家小破旅社,来到二楼一个房间门口,听到里面嗯嗯叽叽的声音。
基于人道主义,我站门口等了几分钟,直到里面没动静了,敲了敲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