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鹏急疯了,从喉咙里紧急发出声音。
我停止了手中的动作,瞅了一瞅四周心已经提到了嗓子眼的下属。
“你这么多下属在,怎么谈?”
彭鹏已经被掐得脸色发涨,双目猩红。
“你......想要点样?”
我笑了一笑。
“让他们出去喽,谈崩了再让他们进来挂了我和我家属,会不会显得更诚意一些?”
彭鹏犹豫了几秒,喉咙里崩出一句。
“出去!”
见那些下属还有些犹豫,这货大恼道:“聋了?!”
他们全出去了,将门给关了起来。
我手放开了这货。
彭鹏剧烈咳嗦了几声,缓过劲来之后,目光无比阴鸠地瞅了我几眼,解了下自己衬衫的扣子,晃了晃脑袋,眸子溢满了浓浓的杀意。
“姓宁的,你知不知我现在想什么?”
“不知,但却知道你现在不会挂了我。”
彭少冷哼了一句,坐在了座位上,将已经灭了的雪茄重新点燃,深深吸了一口。
“拳打得好,脑子也醒目!我没那么多空同你玩!今晚八强赛,你把我的拳手南伯伽打飞,我输了钱,很不开心!下场你四强赛,不管你能不能打赢,我大额买你输!事情照做了,兴许你酬一下神,我发点慈悲,放了你们。你要敢赢拳,知道会是什么结果?”
果然如我所料。
这货就是一个死赌狗,今晚让我来,准备让我输拳给他赢钱来着。
不管任何比赛,只要胁迫选手玩假的,赌狗一般都会让人家输,因为赢比较难控制,但输,只要演得逼真即可。
他刚刚让人冲上来,事实上也不是真想挂我,估计只是想让我的手脚出现一点诸如残废等小问题,到时上擂就可以确保打输。
我仰头笑了。
彭鹏满脸不屑,又拿下眼镜,继续用布擦着。
“好笑?”
“当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