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沫峰可能熬了一晚上夜,双目通红,一屁股坐了下来,拿起床头柜上的矿泉水瓶,咕咚咚喝了几大口,一抹嘴巴。
“风爷,向你报告一下情况。我已经让阿森和几位佛市的同仁,连夜将乌平王转到了港市,与此同时,昨晚捷通名车馆被查封,阿鲁狗被逮住,另据可靠消息,乌平王在佛市的陪赛人员已经听到了风声,四散而逃......”
我赶忙打断了他。
“你有事最好直截了当讲!”
黎沫锋满脸不爽。
“阿森这个废材,昨晚他连夜突审,阿鲁狗倒是承认自己当时出海对白姑动了手,但他只负责动手,不知道真实原因。”
“你想知道的两个问题答案、走黑车利益链条及其他犯罪线索证据,必须要撬开乌平王的嘴才行,而且必须尽快,否则证据很容易被外面的人第一时间销毁,这种案子光有人证是不行的!可阿森刚才来电话,说这女人嘴巴严得像十年老便秘,死不开口!”
“事情紧急,我有两个应对方案,一是我立即赶回港市亲自对付乌平王,这里对付鬼戏锣和花癫鹤的任务,只能交给你。二是你马上想出一个好办法,让阿森能对乌平王的嘴用上开塞露,我就可以继续留下来陪你嗨。”
我说这货怎么急得像腹泻找茅坑一样呢,敢情是事情遇见了困难。
“烟!”
黎沫峰直接一包丢了过来。
“抽死你去!”
我掏出了一支点着。
“让阿森赶紧去找几张光碟,上面印上乌平王的照片,打几个咸湿片名上去,审问乌平王,问她什么拍得这种片子。”
“然后,再弄点几张真的咸湿影片,叫上一堆男同事观看并对片中女人身材品头论足,但只能让乌平王能听到众人看片的声音,不能让她看到图像,不出半天,她心理防线绝对要崩溃。”
“届时,阿森再以收回销毁全部片子为条件,重新审她,她绝对会开口。”
黎沫峰不大清楚乌平王因咸湿片问题快变态了之事,听完之后,脸上肌肉直抽搐。
“集体看咸湿片,你这都什么鬼方法?!”
“你打电话给阿森,他知道。”
黎沫锋将信将疑,拿出了手机,打给了阿森,告诉了他这个办法。
电话喇叭很响,阿森在那头问道:“黎sir,这不是你想出来的办法吧?”
“宁怀风这个死扑街想的,你说他脑子是不是癫的?”
“黎sir,我觉得他比你更适合侦办案件,咱们还有特别顾问的名额,要不招安了他......”
“你特么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