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古的弑神者:“他不是对宇智波一族毫无好感,而是抵触、厌恶。”
最古的弑神者:“无论是面对宇智波一族,还是他的父亲宇智波富岳,都是如此。”
最古的弑神者:“老夫不知道宇智波鼬在四岁之前接受着宇智波富岳怎样的教育,也不知道为何他会将战场定义为一个教学的地方。”
最古的弑神者:“但是老夫注意到他在给岩隐的一名忍者喂水喝时,那个忍者因为看到他的忍者包判断他是不怀好心的敌人从而打算背刺一刀时,被他反射性斩杀。”
最古的弑神者:“注意,不是有预谋的杀死,而是条件性将其反杀,这也就代表着他在四岁之前就接受过大量的战斗训练。”
最古的弑神者:“而且在杀人之后,他的内心没有对于血液、死亡的触动和恐惧,就仿佛早已经习惯了这一切,而这一点无论是他还是宇智波富岳都极为正常。”
最古的弑神者:“这样的教育,你觉得会培养出一个正常的人类吗?”
对于宇智波富岳对宇智波鼬的培养,即便心性狠辣如沃班侯爵,都觉得有失偏颇;与其说他在培养一个继承人,不如说他在培养一柄武器,一柄为宇智波一族实现目的的武器。
普普通通的群主:“我想起来了,我记得宇智波鼬对生命的思考好像也是从这个时候开始的。”
普普通通的群主:“宇智波鼬问宇智波富岳为什么这名忍者想杀了他,宇智波富岳告诉他这就是战争,并命令他好好记住眼前残酷的光景。”
苏云清看到沃班侯爵的话,也突然想起了宇智波富岳和宇智波鼬之间的交流,也是从这个时候开始,宇智波鼬开始了对生命的思考。
后来年幼的宇智波鼬一直在思考生命究竟为何物这个问题,甚至跑去问蛇叔,甚至为了感受死亡而故意跳崖,面对被自己救过的小女生的道谢,也只是面无表情地回复“幸好你没死”。
一个四岁的孩子,在尸山血海中先是反杀忍者,然后又被父亲命令他不要忘记这幅光景,对生命的思考如何不极端?
最古的弑神者:“这些经历让宇智波鼬获得了对【生命】的极端珍视,不过,并不是不想要伤害任何一条生命,而是如何让更多的生命不死。”
普普通通的群主:“卫宫切嗣?!”
普普通通的群主:“难怪猿飞日斩会说他具有火影思维,这个思维并不是站在木叶的角度去看待问题,而是【优先保全最大多数人利益】的思维。”
苏云清呢喃着,完全明白了为什么宇智波鼬的做法。
这就是电车难题,一侧是一个人,一侧是五个人,虽然绝大多数人都认为应该优先拯救更多生命,但如果铁轨的另一头是你的亲人,又有多少人能坚定贯彻这个价值观?
这是一种相当恐怖的“利他主义”与“大局观”,唯有极少数人会发自内心的贯彻“优先保全大多数人的利益”的做法。
难怪猿飞日斩会评价仅仅七岁的宇智波鼬具备了火影思维,这种思想看起来似乎很容易,但能够做到的很少。
为什么一个热爱和平,厌倦纷争的人可以成为一个血洗一族的屠夫刽子手呢?因为他爱的生命不是具体的个体而是抽象出来的群体,他可以为一千条生命残忍屠杀一百条生命。
就如同型月世界中的卫宫切嗣,他们可以毫不犹豫的为了拯救多数人而放弃少数人的生命,即便这些人中有他们的亲人、爱人。
金色闪光:“富岳给予鼬的压力太大了。”
波风水门对此摇了摇头,从某种程度上来说苏云清说的并没有错,即便是他在记忆副本中,也为了村民的生命,而付出了自己、玖辛奈的生命,以及鸣人的幸福。
站在火影的角度,他是合格的,但是站在丈夫、父亲的角度,他无疑非常失败。
虽然现在的他仍旧不知道这个思维是正确还是错误,但是他会避免这样的抉择再一次发生在他身上。
听起来有些可笑,但他真的不知道该如何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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