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家祖宗还是保佑了。

房间里面很快灯火通明,亮如白昼。

孙思成剪了少年的外衣 全身上下只留了一条里裤。

如意端来了温水,小心翼翼的给少年擦干净。

尽管整个过程都很仔细,少年还是疼得直哆嗦,嗓子发出呜呜咽咽的声音。

平安紧盯着师傅的一举一动,老实说,这样的伤他最内行。

但他不可能轻举妄动,重活一次不容易,前世已经到了退休之年,不是冒冒失失的孩子。

他如没猜错,这个少年左胳膊左腿都有骨折,勒骨也有伤,但大问题没有,看上去鲜血淋漓的,不过是些擦伤。

当然这少年运气好遇上师傅,不然小镇上普通的大夫医术怕是没那么好,县城真正好的大夫也不多,府城一个来回就是八九天,远水解不了近渴。

万一落个后遗症,什么长短腿,或者有点小瘸,基本一生就赔进去了,可考什么都别想了。

孙思成一番检查下来,心里也松一口气,“平安,这个少年伤的不轻,身体好几处骨折,好在没有生命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