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恒已经开始教平安写诗了,大周的科举对诗还是很看重的,毕竟什么宴席上,不管是男人还是女人,都会有来点诗词助助兴,也提高一些自己的人气。

平安自然会许许多多的名诗名词,但一个读书不到一年的新生如何能写出脍炙人口让人惊艳的好诗?想死是不是?

平安又不傻。

还是可以挑最简单的,尽可能地处理一下,但就是这样,也让周恒目瞪口呆,心里直呼天才。

孙先生确实没夸错,这个平安假以时日,就是考个进士也不是多难,甚至状元也不是一点可能没有。

有那么一小会,周恒想着自己竟然机缘巧合下,能教大周未来的状元或者探花,就控制不住地激动。

又想想这是大公子的徒弟,将来在医学上很可能还青出于蓝胜于蓝,他的小心肝就不由自主地跳起来。

人吃五谷杂粮,哪里能不生病,如他的爹娘还有祖母,现在自己也算是未来名医的先生之一,真的有个什么病,也会直接给自己治的吧?

如此一想,周恒对平安教学越发认真起来。

平安有些懵,不过可以接受,这种程度难不倒他,卷就卷吧,都卷起来吧。

元清是小兴奋的,新先生如此敬业,对他是好事。

他喜欢读书,如今大公子因为他陪平安少爷读书,而没让自己签死契,只私下签了一个二十年的活契。